第 34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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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热线 更新:2022-06-29 10:41 字数:5096
景平秀眉紧锁,思绪却有些混沌,只因她想起谢夫人出事之前的那些反常的行为。
干嘛非要这么在意谢安之喜欢的到底是从前的她还是现在的她呢?难道丈夫会因为妻子怀孕就不喜欢了么?
只是,谢夫人为何会对这样明显的答案如此在意?!
想不出症结所在,然而明斯的哥哥伊斯和科洛博强|奸致死谢夫人丧子惨死却是事实,也许该从另一个人身上寻找突破口了。
景平找到暗中留下的CO联系明斯,男人下午就在检查室献身。
只是却白毛炸起一副怒气冲冲的摸样。
景平无心多问,只把此事很难善了的事实告诉明斯,本意是想让他有些准备免得被谢安之弄的措手不及。不想男人听后眼中怒气更胜。
莹绿的眼眸冒着幽光,怒极反笑,咧着嘴角露出了内里白森森的狼牙:
“哼!现在只怕他想善了都不可能了!他女人明明就没死!现在正被布亚诺那个混蛋好吃好喝的供在别院里。
呵!倒是我应该去找你这位同胞问个清楚,牺牲自己夫人的名节来陷甘比诺家族于不义。这位谢先生,究竟在图谋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真的对不起昨晚等更的筒子,昨晚我真的有在码字,只是网站抽风了,怎么登陆都登不上去。今天补上,不好意思le。表示支线情节就快结束了,这文本就是聂政和景平的故事,我会把战场还给他们的!吼吼!!
么大家,今天可能还会有更新,容我去吃个饭,回来继续码字。╭(╯3╰)╮大家
45突来的挑衅
明斯的面上笼罩着一层寒气;狼眸幽幽斜睨着景平;那副懒散却又警觉的摸样让景平有些发愣。罢了,对方好歹也是卡罗甘比诺教父的后人;是自己一直以来习惯于轻视他了。
深吸了口气,再开口时声音平和;带着不露痕迹的安抚:
“明斯少爷还是先不要去找谢安之的好。之前我和其人接触过;不像是能做出这般龌龊事情的人,依我看,问题似乎是出在他的妻子,谢夫人许蓉身上。”
“哦~”但见明斯眉目高挑;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景平,忌讳莫深:
“那依你看;我现在该如何?”
景平敛眉,眉眼平和的道:
“既然谢夫人没有死,而是藏身于布亚诺家族别院,那不如就想办法动手捉住谢夫人,把她带到谢安之的面前来,这样不管是因为误会还是谢安之故意的预谋,只要两人一见面,一切不就都揭穿了么?”
景平心底中总有种预感,这件事也许跟谢安之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应该只是个可怜的受害者。那样怆然哀切的神色,作不得假。
头顶传来压力,是明斯把爪子伸到她的发顶婆娑挑弄。景平还在等他的答案,却见对方突然低下头,俊脸凑过来几乎就要贴到她脸上去:
“喂,你们东方女人的头发都这么香的么?用的是什么?”
景平、、、:满头黑线。这个大狼狗少爷转换话题速度之快让她根本就不能适应。
望天翻了个白眼,景平道:“天生的,强生的!”
说完手腕就被抓住,男人抬脚往前,景平不察,一时身形竟有些踉跄。
“喂。。你做什么?”
“发什么愣,不是说要去布压诺家把那个女人绑了来么?”
景平。。擦汗,这大少爷的性子未免太雷厉风行了些,他们事先不是应该做些准备的么?
印象中,无论是小说里,还是电视剧上,黑手党的居住地都是古旧的城堡。
即使不是城堡。。。好吧,。,但也不该是面前这个位于闹市区两居室很不起眼的小房子吧。
位于布鲁碌大道一条线上的一栋上下两层楼的屋子,屋子的色调以黑白为主色,单调而冰冷。客厅的沙发上还有乱丢的衣物,男人进屋后就那般大刺刺的斜靠在沙发上。
景平挑了个看起来较为整洁的角度搬个椅子坐下,不经意间发现对面男人的胳膊下有一块猩红的布料,看造型有些像女人的三角内裤。
定睛再一看,还真是。。。
景平无语,对面的男人却是一脸闲适,没有察觉出任何的不妥。美国男人混乱的男女关系啊。。。
“这里。。真不像是你会住的地方。”
景平皱眉开口,试图无视男人某一刻眼底冒出的幽光。
身为甘比诺家族掌权的少爷,难道不是应该居住在古堡祖宅每日有无数美人匍匐脚下锦衣玉食的伺候着么?
明斯挑眉:“大隐隐于市,这可是你们中国那边的古话。”
微微勾了勾唇角,心底有丝丝挫败,又觉得好笑,竟然连明斯都觉得比她更了解中国么?难道她平时的行为有表现的很白目么?
沉思间,肩上突然被搭上一只大手,景平猛抬头,才发现明斯竟然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面前,腰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所钳住,男人的脸慢慢压下,身子开始往她身上贴,景平一扭头,原本应该落在她唇瓣上的吻落到了她的锁骨上,眉头蹙起。她刚想开口说话,嘴巴就被男人伸出的两只手指压住。
男人俯身冲她笑,盈绿的眼眸中带着丝丝邪气:
“宝贝儿别说话,我猜你一定是想提醒不要忘了计划是不是?心肝儿可别急,忘了告诉你,布压诺家今晚会在庭院办一个PARTY,六点过去。时间还早,不如我们先来一场怎么样?”
闻言景平眼中冒着火光,手脚开始奋力挣扎,她怎么就忘了眼前的男人可是个大尾巴狼,怎么就忘了防备!
“嘿宝贝儿,别激动,是在害怕被那个姓聂的小情人发现?别担心,我技术很好,保证让你爽到天上去,宝贝儿就一次,给我上一次就好了。”
无视与身下女人的拼命挣扎,明斯的大手已经罩上了女人胸前的浑,圆 。在上面用力的揉搓了几下,滑|腻的触感几乎让他发狂。喘息声渐渐急促粗重。
双腿用力的挤进女人紧绷的腿间,压制着女人的反抗,同时恶劣的用下|身顶着女人的大腿内|侧。
双手狠命的撕扯着景平的衣服,男人的呼吸有些不稳,热气全都喷在了她颈间柔嫩的皮肤上。
“嘿宝贝儿,你可真好,光着这样压着你就让我兴奋的快忍不住了,若是待会真的上你,不得立刻就缴枪了?”
男人调笑的声音粗粝,一只手霸占着女人丰挺的胸脯,另一只手则恶劣的揉弄着女人的臀瓣。
景平眼底微黯,索性放弃了反抗。
嘴角噙着抹冷笑,她转头直直的盯着男人的眼睛道:
“明斯少爷,我一直以为直到现在我们都应该是合作的伙伴关系。”
“当然,上床也是伙伴关系的一种,美人儿你可不知道我有多想上你,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像现在这样把你压在身下。用尽各种姿势做了你。哦~你都不知道我想你想你快发疯了。”
男人的话有些语无伦次,当然,被精虫充脑的男人说话自然不可能有什么逻辑性。
明斯的绿眸幽深的就如青色的沼泽一般。双手离开女人的身体飞快的去解裤子。
裤子刚脱了一般就急不可耐的再次贴了上去。
大腿|根处突然被一根坚|硬的如烙铁般的东西顶着,景平面上飞显一抹红霞,却没有再挣扎抗拒,反而是在男人俯身过来拉扯她的衣服时,伸出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男人。
双手在男人后背的脊骨处慢慢游走,女人的动作与其说是抗拒,倒不如说是蓄意的勾引更为恰当。
明斯更加亢奋,下|身的青龙又涨粗了一些。埋头在女人脖颈间啃咬,长指却是探出,往女人的柔软而去。
“明斯少爷,你确定要这样做么?”
景平的声音很平静,明斯此刻双眸暗如浓墨只想快点抵达那温暖的所在,哪里还能听见景平的问话?
看来,是必须如此了。
景平轻叹一声,十足纤纤顺着脊骨而上找到那一处软麻筋所在,用力一按!
只问一声惨叫,就见前一秒还生龙活虎的男人下一秒瞬间软成了一滩烂泥倒在了她身上。
一百多斤的重物压在身上,那感觉真不是一般的沉闷。胸腔处的氧气都觉得有些不够用。
“该死的!你做了什么!”
身子虽然瘫软无力,然而男人的声音却照旧中气十足。
景平轻笑一声,手指的位置慢慢往男人的腰际移动,声音极其平静的道:
“明斯少爷,既然你这么了解中国,应该知道我们中国有种秘术,只要在男人腰际的某个穴位上轻轻一按,就能让他做不成男人。”
说到最后,声音转冷。
男人的身子却是一僵。气氛一时僵持,唯有景平的手指似威胁又似无意,用小手指在男人的腰际慢慢打转。
几秒之后,是男人不甘的透着浓烈杀气的声音:
“宝贝儿,我们不是合作的伙伴么?这样对待伙伴,会不会太过分了些?”
景平亦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明斯少爷既然真心当我是伙伴,我自然会尽伙伴应尽的义务,至于其他。还请明斯少爷谨慎些为好。”
短短几句话,已经达成了一个协议,两人心照不宣。景平松手,本以为男人会一蹦三尺高的隔离她,却不料他竟然又不怕死的贴上来凑在她耳边道:
“女人,是不是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你这身子只能给你丈夫干,如果我要干你,就必须和你结婚?”
景平。。缩回条件发射伸出去的手指,一脸的黑线。搞不清楚怎么话题又转成了这样。
经过了刚才一番惊吓,明斯自然的也没了兴致,摸了摸鼻子,莹绿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
“如果真的必须那样,好吧宝贝儿,大不了我不碰你就是了,我现在还不想结婚,等我想了我再找你。”
景平。。直接无视。
从椅子上站起整理好自己的衣物,回头看着一脸颓唐的男人,景平面上的笑容俞深:
“明斯先生,容我提醒你一下,在六点的PARTY到来之前,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比方说,去谢夫人的娘家看看,或是找几张她的照片出来。
至少得先把人给认明白了,不然若是绑错人的话岂不闹了笑话?”
明斯眼底浮现一丝阴郁,眼前女人面上那抹笑容真是越看越碍眼。
女人还是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的时候最可爱。
景平说的那些,明斯自然也想到了。半个小时后,两人站在位于依兰大道富人区一栋装饰华美的别墅前。
明斯气定神闲的拿出钥匙开了门,如同回家一般熟稔。
对上景平诧异的眼神,男人咧嘴笑的得意:
“许茂在听闻女儿的噩耗之后就生了大病,之后两人让手下人把房子卖掉之后人就消失了,现在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不对劲,景平眉心皱的死死。从一踏进这所房子她就感觉浑身不自然。
房子转到明斯的手上应该没有几天,然而内里却已经积了一些灰尘,空荡荡的大厅墙壁装饰华美,却没有半丝人气。
一楼的大堂空荡的完全可以用来举办酒会。
景平和明斯稍微看了几眼就转身顺着楼梯上楼。
幽静的走廊上,两面俱是房间。景平扭着头冲明斯道:
“明斯少爷,甘比诺家族与三合会真正的血杀起来,你觉得赢得会是哪一方?”
男人此刻却不若素日的自大,眉眼多了几分凝重,只听得他斟酌着道:
“家族可以完全把三合会从纽约连根拔起,只是这样做的代价却是甘比诺家族元气大伤,之后若是纽约道上发生大的变故,只能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很透彻入骨的分析。景平点头,两人很快就到了许蓉出嫁前居住的房间。房间的色调是淡蓝和茶白色为主,简约却冰冷的色调。
房间很大,靠近窗口的地方摆了一张钢琴,钢琴后是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书桌上堆满了书。
书桌上方的墙上贴着一张照片,照片里的女人明眸皓齿,笑容灿若春花。只是眼底却带着些许的孤寂,杏眼上挑的弧度,有些略显矜持,又有些嘲讽。
下意识的走到书桌前,发现书桌上已经积满了灰尘,然而却有一张白纸突兀的放在书上,白纸上是几行小字:
爱情总是在心里、笔下被演绎得凄美灿烂,波澜壮阔。
只可惜亲身体验了,才知道什么是痛到极处,便是麻木与疲惫,然后慢慢地变成一种冰冷的病毒,一点点地腐蚀掉心底的一切。
景平拿起白纸放在眼下细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纸上的字迹未干,根本就像是刚刚被人写上去的一样。